他仍是想去争取一丝希望。
沈初九忙提手抹了一把眼睛,顾不得开了花的屁股,在主簿的搀扶下站起,步履维艰,缓缓走向二堂。
才跨过门槛,见知县正站在堂内,他又要跪下地,知县赶忙将他搀住,“屋内并无外人,你又有伤在身,不必拘于礼节!”
沈初九抬起头,一脸茫然地望向知县。他在书院打杂多年,对于文人的规矩礼节,自然是略懂一二。
知县却是微微一笑,并不与他解释这许多,只是要他趴在桌上。
沈初九便依着知县的意思,上半身趴在桌上。主簿信步走来,小心翼翼褪下他的裤子,随后拣起知县放在桌上的金创药,涂在他已经开花的屁股上。
起初尚有丝毫痛感,他颦眉咬唇兀自强忍,很快,凉润之感遍布臀部。
沈初九虽已十六,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,被人窥视臀部,还被人抚摸,登有羞耻感升起。
他脸红了。
所幸俯面向桌,知县与主簿并未发现。
他趴在桌上,小声说道:“知县大人,我相信人不是柳大哥杀的。”
知县提起右手,食指点着他开了花的臀部,笑着与主簿说道,“瞧瞧,都这样了,心里还记挂着别人。那你说说,为何人不会是他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