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马不停蹄,眨眼便至,手中皮鞭扬起,朝着
红衣女子脸上打了过来。那女子虽然臃肿,但是身手十分了得,眉头一皱,心中暗道:我只是想跟你们打个招呼,怎么说打就打?
眼看对方皮鞭就到眼前,不躲不闪,单臂一探,竟把鞭梢抓住,那汉子马疾,鞭子落下,如流星赶月相似,不料却被这女子抓了个正着,正要往怀中夺去,“给我!”
“那就给你吧…”红衣女子怯生生地说着,把手一松,使双刀的汉子顿时失了平衡,“哎呦”一声从马上栽了下去。
第二个人提着杆鱼叉跟着就到,见前面的汉子吃亏,叫了声“大胆!”,也不下马,挺着鱼叉对着红衣女子分心便刺。
此人的鱼叉源于枪法,倒是凌厉,红衣女子不敢怠
慢,从马背上摘下一对双锤,叫了声“开!”
但凡使锤之人大多天生神力,红衣女子也不例外,那汉子的鱼叉虽然厉害,却不及这红衣女子力大,就听当的一声,鱼叉脱手飞出,胯下的坐骑竟承受不住红衣女子这一锤,马失前蹄,跪在地上,马上的汉子也跟着跌落尘埃。
红衣女子顷刻间连败两员战将,叫其他人均不敢小觑,登时几匹战马将她团团围住。
为首之人是个中年官员,喝道:“悍妇,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?胆敢拦我等去路!”
红衣女子摇头道:“你又没说,我知道你是谁?”
“我们是出使龟兹的汉使,在下田虑,西域都护府班超大人手下将官!”
红衣女子闻听哈哈大笑,声如洪钟,“真的是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