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极限了，不管如何续命，再多的内力，再多的补药，也无法使她多活一日。这便是蛊祖所说的寿数。

寿数有尽，神仙难救。这些道理陈瑕不是不懂，只是他自己不甘心而已。

两人对此心照不宣，陈瑕也假装自己心情很好，与慕容倩有说有笑。也许这份快乐短暂而虚假，可两人却又全都存有一线希望，偶尔也会想：一切终会好起来的。同时又不禁担心，或许这样的快乐，在明天睁开眼睛的那一瞬，就如精绝一样消失不见。莫名的担忧如阴影一样萦绕着心头，不管何时何地都挥之不去。

这一天，终于抵达秦海附近，陈瑕却不知如今的典狱堂状况如何，那里面机关重重，白天进去多有不便，两人就打算在秦海附近的密林里先睡上一觉，到天

黑的时候，再想办法混进去。

反正闲来无事，慕容倩就叫陈瑕把易容术以及妙手空空的本事传授给她。她是真的要做“千面妙手”了。

陈瑕不知她学这些干什么使，不过她想学，陈瑕也不藏私。

那“妙手空空”不过是熟能生巧，只要多练习即可，慕容倩倒是一学就会，所差无非是火候。只是那易容术陈瑕是从小学的，他觉得简单，但对于慕容倩来说反而相当困难。学了一大天，画出来的人脸跟小鬼似的。少不得被陈瑕好一阵嘲笑，慕容倩哪甘示弱，把陈瑕又掐又拧，陈瑕没办法，只好用九头狍鸮的皮做了一张自己的面具，直接送给慕容倩。可慕容倩却还不依不饶，只说陈瑕教得不好，没有尽心，还要他

继续教，滚在陈瑕怀里，软磨硬泡地把陈瑕“折磨”了一天也没学会。两人如胶似漆，时不时还要调调情，哪里是真心想学易容术？

陈瑕苦笑道：“似你这样，一辈子都别学会了。”

“那就跟你学一辈子！”慕容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