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瑜道:“不曾听过…”其实这个故事很早以前摄摩腾就对他讲过,只是他不想承认而已。
墨喜儿却问道:“是什么故事?师父讲给我们听听,我倒是很想听呢。”只因她讨厌陈瑜,明知陈瑜不
想听教化,她却偏偏要他听。
讲经布道,摄摩腾当然义不容辞,扫了眼帐内众墨门弟子,便把故事娓娓道来,“很久以前,在舍卫城的北边,有一个叫做萨那的村落,那里有一个年轻人,名叫伽瞿。他也和陈瑜、陈瑕一样英俊、健壮,武功高强。
他有一个年轻美貌师母,风流成性,见伽瞿生得一副好皮囊,便一见倾心。
伽瞿的师父外出,他却被留师父家里。他师母见到四下无人,便再也无所顾忌,显露万种风情,对伽瞿…说出一些隐晦的话语。”
墨喜儿不懂得这些,问道:“什么叫隐晦的话呢?”
竺法兰看了她一眼,道:“便是一些挑逗的话!”
墨喜儿恍然大悟,顿时小脸一红,再不敢多问。
摄摩腾接着说道:“那女子用手摸着伽瞿,一边挑逗,一边想要求欢…”
墨喜儿还在琢磨什么叫“求欢”,摄摩腾接着说道:“寻常人面对那么美貌的女子,恐怕早就就范了,但伽瞿是个正人君子,他将师母推开,义正辞严地说道: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师之妻等同我母,我怎么可以做这样丧伦败德的丑事呢?’
那师母也恼羞成怒:‘不识抬举的蠢东西,我得不到的人,全天下的女人也休想得到!’”
墨喜儿心头一凛,说道:“这个女的可真够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