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过了明天,我也就走了,这件事,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。以后你还是乖乖在典狱堂侍奉你的义父,却不用去总坛侍奉那些比他更家可恶,更加恶心的人,难道不值得吗?你还是自己乖乖地脱了衣服,不然的话,等我再动手,可就没有客气了。”
陈瑕在房梁上,气得牙根直痒,这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混账的人,有这么混账的教派?骆英与他虽然非亲非故,但陈瑕骨子里就有一股侠义之心,危急关头,他又如何能压得住胸中怒火,袖手旁观?
眼看着邪王又要去抓骆英,陈瑕闷哼一声,从房梁上飞身下来。他落地无声无息,以邪王的内力,也未曾察觉。
不过他却忘了,此时邪王虽然背对着他,但骆英却是正对着,见他忽然冒险跳下房梁,就不由自主地向他望去。
那邪王老奸巨猾,顿时察觉,猛一回头,只见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。邪王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蛇王,你…你为何在此?”
陈瑕听他这么说,便收起怒容,笑道:“我比你先到一步啊,想要这个女娃,还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!”
“岂有此理!”邪王骂道:“魔王那个老东西,居然把一个女儿给了两个人享受,这分明是要挑拨离间啊…你可不要上当。”
陈瑕冷哼一声,“此话怎讲?”
“我不与你争,就叫你先来,不过漫漫长夜,总要分我一点时间,我很快的,天亮之前,你给我个喝茶的工夫,我就把她享用完了。”
陈瑕哪想听这些,心中暗道:看来你这个家伙有点肾虚。
“别说是盏茶工夫,你就算碰她一根手指,爷爷也阉了你!识相的,赶紧滚出去!”
这一下邪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,“你在胡说什么?同样是来取乐的,凭什么叫我走,要享乐的话,你我一起上。别以为我对你客气,就是怕了你于大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