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陈瑕这等人才,班超怎么能轻易放他离去?把手一摆
,笑道:“你不必多言,此事班伯伯替你做主。我自有道理…”见郭恂一直沉默不语,心事重重,便问道:“贤弟,你意下如何啊?”
郭恂低着头,似乎没听见,班超又问了一遍,“郭大人!你觉得如何?”
郭恂这才回过神来,“哦…我没意见。”
班超皱了下眉头,“方才大家兴致勃勃,我还没来得及问你,到底那小巷的情形如何?”
郭恂忙说道:“那小巷里有间屋子被大雪压垮,除此之外,并无异样,我便回来了。”
班超笑了笑,“那为什么你从后门回来,方才又神不守舍?莫非有什么事?”
郭恂连连摇头,“没有,没有,从后门走,以防那方有什么贼人,想来近日修葺城池,又清点军需,所以有些劳累了,故而精神涣散。”
班超点了点头,“原来如此,既然贤弟身体不适,就下去歇息吧。不必相陪。”
郭恂答应一声,便起身告退,才走了两步,班超又把他叫住,“贤弟,你我当年和陈睦一起出使鄯善,早已是患
难与共的生死弟兄,有什么难言之隐,务必对愚兄言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