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衍洁皱了下眉头,“我是远道而来,又是出使的使节,带得人多,就太不恭敬了,所以一共只有三五十人,这其中还有一大半安顿在皮山,来墨玉城的就只带了十二名随从。”
尉迟琳点了点头,“哦…原来如此。难得将军想得周到,如果全都进了我的断玉门,难免另大王心生疑
惑,说我与鄯善勾结,意图谋反。”
呼衍洁皱了下眉头,“掌门何出此言?鄯善的国事由匈奴做主,于阗又何尝不是呢?掌门这么说,莫非掌门怀疑在下?”
“不敢!”尉迟琳忙道:“既然国师信任阁下,我区区一介草民怎么敢怀疑?只是身边的人,我怕未必如将军一般,对狼主忠心耿耿。龟兹刺客的事,实在蹊跷,而这位校尉大人,未免来的也太不合时宜!他又偏偏与国师所绘的画上之人十分相似,将军又对他百般袒护,实在叫在下不得不怀疑将军的诚意!”
呼衍洁笑道:“长得相似之人,到处都有,更何况那不过是一幅画像,你就以此判断,我和贼人有所勾连吗?我又何来袒护一说?”
尉迟琳从怀中掏出那幅画像来,望呼衍洁的面前一扔,“将军过目,我已查明,这画像上的黑痣是后来点上去的。如果不是有意袒护,那又是为何啊?”
呼衍洁看了看画像,不知道如何作答,陈瑜却哈哈大笑,“想不到掌门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,你说这颗黑痣是点上去的,为何不找国师亲来对峙?我呆了两天了,也不曾把掌门如何,却屡次遭你诬陷,一会儿说我是贼人,一会儿又说我是陈瑕,现在又拿了一张
画像想污蔑我。你所说的,也不过空口无凭!”
尉迟琳冷笑道:“你不必着急,我已经派人去请国师,到时候一切自有分晓!”你是尹无悔,还是陈瑕,我想国师自然认得出来!”
正说着话,外面有弟子来报事,尉迟琳赶紧叫他进来,那弟子跪地说道:“回禀掌门,国师说他…他和大王有要事相商,不便前来,但是他说之前已另做安排,请掌门放宽心,一切请掌门自行定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