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笑道:“哥哥的没还,不过这一块,是我刚刚从尉迟琳的身上偷来的,趁他酒醉之机顺手牵羊,所以我们有两块通行玉牌了。”
呼衍洁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手段!连我的眼睛也瞒了过去。”
陈瑕又喝了一碗酒,笑道:“雕虫小技而已,师父放心,今晚就算盗不了解药,我也有办法出城了!”
呼衍洁微微一怔,“你也会想办法了?要说瑜儿我还相信!”
陈瑕笑道:“你忘了,弟子学过易容术,虽然计策什么的,我是想不出来,好在这个办法,我和阿曼在
渔阳郡的时候就已经用过,现在不过是故技重施。两块玉牌在这,加上我的易容术,就会两个尹无悔,两个阿曼,那守城的军兵,保管一个也拦不住!这其中有无穷变数,所以师父不必操心,免得日后受此事牵连!”
…
尉迟琳回到自己的住处,忙叫下人拿解酒丹来,一连吃了七粒,方才觉得略微好转。坐在哪里呼呼地喘着粗气,此时竟醉得动弹不得,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,就算尹无悔再能喝,也不该如此,莫非他是有意为之?故意叫我出丑?
早上的时候,见那尹无悔言谈举止,充满机智与狡诈,他这么做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个一个小丫头出气那么简单,这其中一定另有深意。
猛然间,尉迟琳心头一凛,似乎想明白了什么,盗药的龟兹人一定和尹无悔有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