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说蠢话!”陈瑜不喜欢这个弟弟,忍不住骂道,“什么子,几时又说过这句话?”
陈瑕笑道:“陈二子现在说的。”
众人都哈哈大笑,阿曼更是笑中带泪,直呼“肚子好疼”。
呼衍洁微微一笑,“我也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,免得那尉迟琳生疑,你们几人好自为之。”说完轻轻推开门,确定没有人偷听,这才悄悄离去。
送走了呼衍洁,陈瑕高兴得手舞足蹈,“想不到我们师徒三个人还有合作的时候,当初你离家出走,师父又带着娘走了,我以为这辈子,再也见不到你们,等有朝一日,我偷偷潜入你们匈奴的王庭,把娘也带出来,那时候,我们一家团聚,你说该有多好。”
陈瑜嗤之以鼻,冷笑了一声,什么也不回答,蹑手蹑脚地轻推房门,陈瑕忙一把拉住,“哥哥,师父叫我们不要出去,你干嘛?”
陈瑜道:“你这蠢货,还叫他师父?呼衍洁乃是鄯善的大将军,可不是个笨蛋,三言两语,便能把他说
动?我可不信,他刚才如果要抓阿曼,你我兄弟联手,他绝不可能取胜。依我看,他用的是缓兵之计,先安顿好你我,叫我们在房中等着,他则暗地里去通知尉迟琳调兵遣将,围捕我们。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我跟出去看看,一有动静,先杀了他再做打算!”
陈瑕大吃一惊,“师父…师父果真会如此?”
阿曼也觉得吃惊,方才只顾着跟陈瑕谈心,一时竟未想到此节。
摩勒却道:“依我看未必,如果他真要对你们不利,方才在尉迟琳面前早可以揭穿你的身份,大公子,你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