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见阿曼伤心得和泪人儿似的,早就六神无主,说起话来也语无伦次。
陈瑜看在眼里,心中暗骂:“阿曼为什么偏偏喜欢这个蠢货!我恨不能把心都给了她,她却又把自己的心给了别人去伤!”
摩勒虽然不知道阿曼和陈瑕到底是什么关系,可他旁观者清,这其中的缘由不用细想,也能猜出几分,便道:“金刀非比寻常之物,乃是慕容广所赐,将来回到鲜卑地界,金刀便等于是通行的令牌,当然一定要找回。”
陈瑜冷冷说道:“你还不是向着你们教主说话?”
摩勒笑道:“听我把话说完嘛,金刀一定要找,可阿曼姑娘却未必一定要走啊。为什么不和教主留下来一同找那把金刀呢?再者,这断玉门有黑玉莲子膏这样神奇的宝物,如果不取,未免也太可惜了。”
阿曼抓着陈瑕的手,嘴上却不依不饶地嗔道:“凭
什么他说留就留,说走就走,我一个看不见的瞎子,就算死了又能怎样?找到金刀,也是为了给慕容倩一个交代,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她此时看不到别人,便忘了其实所有人都在看着她,因此抓着陈瑕的手,却还是贴在热乎乎脸上,也不觉得多么羞涩。
陈瑜望见,更加醋海翻波,可他又不愿意当着陈瑕的面,表露自己的情感。只好转过头去,不去看他们。
摩勒笑道:“找到金刀,偷取黑玉莲子膏,治好了阿曼姑娘的眼疾,我们再一起离开墨玉城,岂不是两全其美?教主,你和阿曼姑娘久别重逢,并非没有情义,就这么叫别人带她离开,那你又于心何忍呢?”
陈瑜立即反驳道:“别人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