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衍洁笑道:“你再仔细看看,那陈瑕和无悔极为相似,唯一的区别就是陈瑕的下颌处有一颗黑痣,你看这个人可有?”
尉迟琳皱了下眉头,看了看画像,又看了看陈瑜,
“怪了,好像我之前看这幅画的时候没有这颗痣…”
呼衍洁笑道:“掌门贵人多忘事,加上府上事务繁杂,忽略了这个细节也是有可能的。待我问问他!”
呼衍洁走上一步,点指陈瑜说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是匈奴的骠骑校尉,可有骠骑校尉的玉牌?”
陈瑜眼珠一转,师父没有当面说明兰天定之事,那多半是打算和我站在一处了,不知他意欲何为,且顺他的意思,走一步看一步。
想到这里,陈瑜在腰间一摸,把玉牌摘下,“原来是呼衍将军,你来的正好,这人口口声声说我是什么陈瑕,又屡次三番要搜我的屋子,我连觉都睡不成了。我只想知道,于阗为匈奴属国,又听闻尉迟掌门和我们匈奴交好,现在倒想问问,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这些匈奴的官员放在眼里!”
一甩手把玉牌扔给呼衍洁,呼衍洁顺手抄过,看了看,笑道:“尉迟掌门,没错了,此物的的确确就是匈奴校尉的玉牌。匈奴不比大汉,那些金啊,银啊、铜啊、铁啊的,能做兵器,所以不用它们制造虎符、令箭,而玉这东西,就只能观赏,所以都是用玉牌作
为身份的标记,此玉牌乃是单于钦赐,每个都不同,做不得假。所以此人的确便是我匈奴校尉尹无悔无疑。”
尉迟琳不以为然,“墨玉城虽然盛产黑玉,但是我经营玉石生意大半辈子了,什么样的玉我做不出来,什么样的玉我不曾见过,就算是大汉的和氏之璧,也有假的,呼衍将军居然说玉牌做不得假,那不是笑话?”
呼衍洁笑道:“我知道掌门是鉴玉的行家,但是请掌门仔细看一看这玉的纹路,掌门可做得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