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眉头紧锁,“我实在不愿和呼衍洁动手。再说对方千军万马,我们还是很难取胜的,就没有别的办法?”
陈瑜冷冷说道:“能有什么办法,祸是我闯的,罪却是你担,你放心,这一次我绝不会袖手旁观,更不会与你为敌。呼衍洁也是我的师父,我也不愿意与他
动武,只希望他能念及一点师徒之情,不揭穿此事。”
于阗王的队伍片刻即至,三千多人的脚步声和马蹄声,在夜里听得真真切切。
摩勒说道:“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,我看应该听一听于阗国王他们和尉迟琳说些什么再做决定。”
陈瑕点头称是,“那你和我哥哥,就在这里钻研这本医书,我去听听,到底这于阗国王到这来干什么。”
阿曼嘱咐道:“千万小心。”
陈瑕微微一笑,“放心,偷鸡摸狗什么的,我是行家里手。保证他们谁也发现不了。”
陈瑕说完一纵身又从窗口跃出。
摩勒就按照他的吩咐,把那《悬壶全录》的卷轴打开,在灯下观看。才看了一眼,便眉头紧锁,“糟糕…”
阿曼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摩勒道:“这…这上面的字…我居然一个也不认得
。这本书简直是天书,如何治得了病?全然无用啊!”
陈瑜冷笑了一声,“所以我之前就说,你应该拿给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