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偷东西?”阿曼惊道:“可这里不是匈奴,是于阗的地界,你又是在人家的府中,就算你能偷到,又如何脱身?”
陈瑜道:“我陈瑜何须去偷,宰了他,直接拿也就是了!”
阿曼轻掩朱唇,惊道:“你要杀人?偷窃已经不应该,你还要杀人行凶,只因人家在言语上得罪了你,礼数上有所怠慢,你便要如此对他。”
“你不肯吗?”陈瑜冷冷问道。
阿曼道:“别说黑玉莲子膏不能医治我的眼睛,就算可以,为了这个却夺人性命,那我宁可就一辈子做个瞎子。”
“于阗在大汉和匈奴之间,间于齐楚,摇摆不定,
这个尉迟琳又能是什么好人,他就算做两边的生意,那也是要靠双方不断厮杀,才有这个机会。说白了发的不义之财,这么大的庄院怕也是用鲜血浇筑而成,你又何必对这样的人同情呢?”
阿曼摇了摇头,“他是什么人,我不知道,但是他罪过也不至于死啊。怠慢了你,又挖苦了你几句,你不理他也就是了,又何必非要取他性命,就算你武功高,但是事情也总要讲个理字,你这么凶残,实在…实在…”
“实在怎样?”陈瑜问道。
阿曼轻叹了一口气,半晌说道:“实在叫我很不喜欢…”
陈瑜皱了下眉头,停顿了好久,才说道:“好!看在你的份上,我今天就饶他不死,但是他如此盛气凌人,我偏偏看不惯。既然我有手段,总要教训他一顿!”
“你…你要把他如何?”阿曼不无担忧地说道。
陈瑜冷笑道:“那黑玉莲子膏如此神奇,我总要试
一试,看它究竟能否治好你的眼睛,他府中肯定有存货,我自有手段取来,至于什么手段,你就不必多问,总之我答应你,不取他的性命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