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不能确定。别说他被阉割,就算现在死了,他也是鄯善王,是国王就不能没有王后,这是国师的意思。”
陈瑜冷笑了一声,“又是国师的意思,难道国师是单于吗?你为什么一定要听国师的呢?”
“大胆!”兰天定喝道:“国师的意思就是单于的意思,也是我的意思!你不交出来,也休怪我不念救命之恩!”
陈瑜“哼”了一声,“我要这么轻易受人威胁,也就不会带阿曼走了,不把他交出去,你又能怎样?别以为你是侯爷,我就怕你!”
说到底陈瑜目前还是匈奴的校尉,而兰天定和淳于炎哪一个都比他的官职要高,他今天这么做就等于是反了匈奴了。
兰天定道:“今天你不把她交给我,那我也只能再和你打一场了!陈瑕,上一次我败在你的手上,今天这里没有外人,你和我再决一雌雄,我未必就输给了你。”
“那就试一试吧!”陈瑜抱拳拱手,突然之间神色一变,猛然从坐骑上跳了起来。他轻功也高,只一个纵身便跳到兰天定的马后。
那兰天定最擅马战,陈瑜早有耳闻,他的坐骑又快,所以陈瑜先发制人,跳上他的马,如此一来,就等于是扬长避短,叫兰天定纵有本领也难以施展。
兰天定见陈瑜来得太快,顷刻间就突然翻脸,以他对陈瑕的了解,这个人总是婆婆妈妈,啰啰嗦嗦,没想到今天却先出手了,这倒是大大出于意料之外。
兰天定也不是等闲之辈,岂能坐以待毙?大棍横扫陈瑜双腿,叫他落不下来,可陈瑜在跃起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招,双腿向上一攒,左手横胸掐了个剑诀,右手的胜邪剑已经出鞘,斜着一刺,向兰天定胸前扫去。
兰天定赶紧撤棍回防,棍招还没使满,却听“噗”的一声,手腕上的护手,就被陈瑜削掉一片,也是他撤招够快,否则一只手恐怕难保,再定睛看时,陈瑜已经稳稳落在马背上,手腕一翻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