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了点头,“真是欺人太甚,清逸庄居然惹到我们的头上!周天已经孤苦无依,这些人居然还要打他,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,当陈瑕又是什么?”
余潇也附和道:“陈瑕心软,我们可不心软,那个
残废在哪里。爷爷把他另一条腿给卸下来再说!”
吴真为了叫这件事做的跟真事一样,急忙劝阻,“慢,现在也是鲜卑朋友的一面之词,究竟那些汉人有没有做过这些件事,还应该问问小天才对…小天,他们打你了吗?他们做过那些坏事没有!”
周天懂得什么?点了点头,“做了!”如此一来,等于是佐证大漠五鬼的话,在丘力居和牡达虎律听来,便是漱清等人不但打了周天,而且还曾挑拨离间。
丘力居怒道:“想不到汉人之中有这等狡诈之人!”
吴真笑道:“我们是陈瑕的师父,你们是陈瑕的朋友,那漱清是到处寻找陈瑕的仇敌,当然希望我们自相残杀!这么说来,今天的是就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,贫道失察,在这里给二位头领赔礼了!”说着话,吴真便要跪倒磕头。
那牡达虎律和丘力居都是耿直的汉子,话既然说开,自然再不记恨,赶紧起身相搀,“道长,你不必如此,换做是我们恐怕也压不住火气。”
余潇担心亲兄弟的安危,便道:“此事既然是个误会,那我看不如把我们的兄弟放了,我去剁了龙崖那个残废,然后就带着周天这就走了。”
牡达虎律道:“不可啊!”
“为何不可?我们走不得?”余潇问道。
牡达虎律忙摆了摆手,“小天的毒没解,如果叫漱清知道,你们带着他走,便不会给他解药,到时候,他怎么办?你们也不能对付那个龙崖,否则他就会说我们照顾不周,一样不给解药…”
余潇笑道:“要什么解药?陈瑕可治百毒,谁稀罕他的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