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主…庄主?”那人又唤了两声,漱清这才回过神来,“怎么?…哦,大家自己人,都别吵了。”
他一发话,南海派以及神斧门的人,这才住口。双方怒目而视依旧是剑拔弩张的态势。
漱清一声长叹,“想不到我等习武多年,今日见到魔教中人,才知道这么多年的武功算是白学了。那通天教野心勃勃,素来与我大汉为敌,我等皆是华夏胄裔,对这帮歪门邪道不可不防。只是放眼中土,似乎
没有人可以和那个教主抗衡。”
众人闻听此言,全都觉得自惭形秽。
齐衡说道:“干嘛要和通天教抗衡?他不惹我们,我们也不必与他们结仇。”
漱清却摆了摆手,“今日我方虽然未曾死人,但是必须未雨绸缪,如果有一天通天教挑战我们中原武林,怕是你我全都死无葬身之地。不可不防啊!”
“那…陈瑕就放任不管了吗?”齐衡道:“反正暂时我们不和通天教的人为敌,我们要对付的是陈瑕。”
漱清皱了下眉头,幽幽说道:“也许那个江啸天说的有几分道理。杀人者未必就是陈瑕…再有,通天教要铲除此人,甚至不惜违抗匈奴的意思,我看陈瑕便是他们所忌惮之人。”
阮翔笑道:“庄主,你太多虑了,大汉兵强马壮,又何惧一个通天教?就算陈瑕是他们忌惮之人,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?就不如与通天教合作,一同消灭陈瑕,这叫背靠大树好乘凉,也省了我们许多力气。”
“放屁!”齐衡喊道:“我们这么多人何须与通天
教合作?如果知道那两兄弟的下落,我一斧子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。”
“谁要对付我们两兄弟吗?”一阵狂风卷地而来,门前白马处站着一个白衣少年。
众人惊呼道:“陈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