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清把手一挥,上前躬身抱拳,说道:“江兄,那陈瑜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又夺走我门派镇派之宝,如果江兄肯告知他的去向,在下愿意赠你黄金千两。
”
江浪笑道:“久闻漱清道长大名,那时不过是往来张掖和敦煌的一个行商,想不到多年以后出手这么阔绰,居然一开口就是黄金千两,我看这些江湖豪杰多是冲着的钱财来的吧,这样的人,都是你有钱时,他们就来讨好投奔,叫他们做狗他们也愿意,等你没钱没势之时,他们如果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很讲义气了!”
“岂有此理!”众人纷纷喝道。“你这老东西是不是找死?”
“你是哪里来的鸟人,在这里信口雌黄!”
“再要乱说,爷爷砍了你的狗头!”
漱清皱眉说道:“这些都是我生死弟兄,为了助我报仇而来,岂能如你说的那样不堪?你不必拖延时间,到底阁下知道些什么,不妨明言。”
“废什么话?”齐衡怒道:“我早说了把这老小子先打一顿,看他还是否在这胡言乱语!”
江浪白了他一眼,笑道:“看来我想说的时候,总
有人不叫我说,漱清道长,你不管管你的手下吗?”
“全都住口!”漱清往下压了压火,“既然你与仇人不是一伙,又是吴地口音,大家同是汉人,我且信你一次…你刚才说杀人的不是陈瑜,也不是陈瑕,那到底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