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冷笑道:“这种人的话,岂能相信?他回去之
后,出尔反尔,谁又做的了他的主?”
宇文吉道:“经此一战,已经再无力争雄,如何不信?”
忽听背后马蹄声响,慕容广带着独孤离、独孤浑等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。这时候,他们已经把前面三个半的营寨全部击溃,二十五万人马,还剩下十八、九万,其中伤兵还有一万有余,虽然死伤惨重,但是与最开始相比,已经好了很多了。
陈瑕见他们这些人浑身是血,一个个盔歪甲斜,就知道这场仗打得极为艰苦,战场上恐怕死了很多人,他心中慨叹,我如果早一日烧掉粮草,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多死伤了。
慕容广见陈瑕擒住了宇文吉,自然大喜,“陈瑕,你立了最大的功劳了。”
陈瑕却道:“罪魁祸首是匈奴,此人无非是个走狗!”
江浪见慕容广到了,也就不好再杀宇文吉,抓着他头发,连拖带拽,拉到慕容广的马前,一脚踹翻,大声道:“你是鲜卑王,这个人怎么处置,就交给你了
!”
众人一见江浪全都是一惊,独孤离用大枪点指,喝道:“你这个老鬼不是已经死了吗?难道有人徇私,暗中放了你不成!”
江浪笑道:“我说死就死,说活就活,有什么稀奇的吗?如今我和陈瑕活捉了宇文吉,乃是天大的功劳,你再说什么狗屁军法处置,恐怕于理不合,要不是我师父和小倩另有良策,你现在还能骑在马上和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