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皱了下眉头,“你们的爹爹是谁?”
那小男孩说道:“便是护法,蛊祖大人啊!他本来很疼我们的,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,就给我们所有的人全都下了毒啦。可我们还小啊,不想和他们那些人一样,就这么慢慢老死…这位大哥,你行行好,如果你真的会医,还请你救救我们吧!”
说话之间,那男孩忽然就一声惨叫,两条腿在陡然间,便长高一寸,脚跟处的皮肤撕裂开来,鲜血迸流。
陈瑕尽管知道朝丝暮雪的毒厉害,却也没想到毒发之时,这么残忍。他赶紧点住那男孩的穴道,左手雪莲神功,右手溃痈功,两股内力同时送入那男孩体内。“有没有觉得好一些?”
陈瑕本来也不会解朝丝暮雪,但是之前吴欲曾经中了此毒,胡古当初告诉了他解毒的方法。只是吴欲体内有几种厉害的毒,陈瑕也不知道胡古的方法对男童来说是否还有效。
那男孩疼得大哭,哪里能感觉到好一些,就只是大声喊疼。
他这一喊,其他小孩也跟着大哭不止,这一下陈瑕
手忙脚乱,不知道应该医治哪一个才好。“朝丝暮雪真的就无药可解?”
他从怀中取出胡古的那本《悬壶全录》的卷轴,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展开,见那部医术上密密麻麻的字,如同芝麻大小,那卷轴厚厚的,陈瑕一只手都握不住,估计里面记载的医术足足有几万篇,要找到解毒的方法谈何容易?
这么多的孩子,陈瑕在短时间之内又怎么可能救得完?
“你们别哭,你们别哭…俗话说:解铃还需系铃人。既然你们中的是朝丝暮雪,我想那个女人一定有办法解你们的毒…我…我去求她,拜她为师,她就会给你们解药的。”
那些孩子依旧痛哭不止,一人说道:“就是她害我们的,怎么会给我们解药?”
陈瑕也知道此事极难,而且梅丽丝又是跟耿珊海同流合污,陈瑕也分不清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,什么是敌,什么是友,可这些孩子总是无辜,陈瑕又怎么能看他们一个个全都老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