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的意思大致就是赔礼道歉,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云云。
如果江浪答不出来,那就可以证明他定然是假的。只要格桑一声令下,江浪便身首异处。
可隍尚与怎么也想不到,当初的那个马夫并非等闲之辈,那是当年大汉出使大月氏的十勇士之一,不但为人机警,更是精通西域各族语言。匈奴古语自也不在话下,别看江浪平时粗鄙,这个时候性命攸关他可不敢大意,冷哼道:“纳邬载!”
二人的对话连格桑也听不明白,不过隍尚与却点了点头,“他说不生气了,我看就把车子两辆两辆放进来,严加盘查!如无异样,再犒劳他们。”
江浪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,却发觉脊背已经被汗水浸透。方才稍有差池性命难保。
刀斧手将武器撤掉,两辆押送粮草的小车,便由几人推着进入城门。正要再往里推,那隍尚与又道:“且慢,还需再检查一番。”
江浪故作气恼:“隍尚与,我可不是你们通天教的
人,不必仰你的鼻息,阁下百般阻挠到底是何居心?就算是蛊祖的弟子,可这里是赤金钟离坛,也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吧!”
隍尚与笑道:“敌人太过狡猾,不得不防啊,赤金钟离坛铜墙铁壁一般,外面就算有千军万马也极难攻破,怕只怕有奸细藏在粮草车上,在后院放一把火,那…不知你可担待得起?蛊祖如果怪罪下来,就算你是侯爷,也难辞其咎。”
江浪高声道:“你不用拿蛊祖来压我,在下信奉的是大巫仙,可不是蛊祖。这是我的人马,一路冒着风雪而来,马不停蹄,哪里来的奸细,他还可以在行军途中埋伏到我的车上,那不是笑话吗?我看你分明是存心和我做对,屡次三番诋毁于我,难道我从匈奴远道而来,还能和墨奇的人有所勾结?”
“岂有此理,你到底是不是兰天定,我还不得而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