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古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有些人是非不分,宁可错杀也不放过,就好像那些匈奴人一样凶残成性…实在是…”
“岂有此理!”独孤离唰地一声,抽出腰间佩刀,胡古则气定神闲,昂首而立。
独孤浑按住儿子的手,“离儿,神医所言极是,我们现在已经要建国了,再不能像之前一样滥杀无辜,此事如果证明是陈瑕所为,我独孤离绝不会放过他,但是如果错杀了好人,就只会落人话柄。”
“谁敢说个不字?”独孤离瞪着一双蛙眼,大声道
:“就算把这个神医杀了,我看也不会有人反对!爹,此事你不用管…”
“不可!”独孤浑申斥道:“你怎么可以因为一句话,就下令杀人呢?要知道将来你和小倩成亲之后,早晚你就是鲜卑之主,你今天胡乱杀人,只会叫天下人说你是个糊涂暴君。”
“那又怎样?天下人说我是暴君,我就平定天下,看哪个人敢多嘴?”
慕容倩闻听,心中对此人越发鄙夷。如果有一天这个独孤离大权独揽之时,那天下苍生就要遭殃了。
独孤浑神色微变,道:“你权力再大,也不能与整个天下为敌呀。今天由爹做主,你休得再胡言乱语,既然你确定是陈瑕所为,也不怕神医查验。神医,犬子年幼无知,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,请查验尸首。”
独孤离无奈,只好又把腰刀收起,心中愤愤不平。
不多时有人抬过两具尸体,胡古蹲下身仔细查探伤口,只见剑伤平整,两具尸体所受的伤几乎毫无分别,全都是以利剑刺喉毙命,胡古皱了下眉头,再仔仔细细地把那两具尸体检查一遍,绝无其他外伤。他又
摸了摸那人的脉搏,却见二人指甲处有黑紫色。
其实之前胡古已经看过,心中有了一些答案,这时再看,也无非是逢场作戏。
独孤离冷笑道:“怎么样,查出了什么了?人都死了,又号什么脉?”
胡古笑了笑,从随身携带的百宝囊里,取出一枚银针,然后刺入一人的肚皮,用手捻了两下,一边捻,一边问道:“那个证人说这里的人因何而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