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在眼前旋转,避无可避,退无可退,无奈之下只好把头一歪,使出平生之力,将铁棍向上一架,大叫了声:“开!”
魂泣刀锋利无比,陈瑕的内力也在其中,这股内力灌入暗器,脱手之后还保持着原来的力道和速度,这法门如此古怪,兰天定又哪里见过?
本以为这一下定然将魂泣刀架开,到时陈瑕赤手空拳,他再以棍法取胜,可魂泣刀碰到铁棍,火星一闪之间,兰天定就暗叫:不好。
他觉得两手一震,碗口粗的镔铁棍,被魂泣刀从中断开,刀中带来的一股金风,竟把他一侧肩头的甲胄划开,兰天定倒退了两步,坐倒在地,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。心中暗道:要不是金镖挡了一下,要不是铁棍够粗,我现在脑袋可还在肩上?
他下意识地用手背摸了下脖子,好像要亲自确定一下脑袋可还在,方才放心得下。
魂泣刀翻转着插入他面前的地中,陈瑕一刀没能取
他性命,怕他再把魂泣刀给收了去,因此一个箭步冲上前来,刀虽然没了,不过肩头上还搭着两把大锤,他也来不及把两把大锤中间的铁钩解开,举起锤来,对着兰天定的脑袋就砸下来。
兰天定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,虽然遭遇重创,但是临危不乱,见陈瑕的铁锤力道惊人,不敢硬接,一个就地十八滚已经滚到了丈余之外,只不过他的盔甲被魂泣刀划破,此时这么一滚,盔也掉了,甲也开了,系盔甲的带子也断了,他刚要站起,甲叶子拖到地上,又被他踩了一脚,再次跌倒,好不狼狈。
还不等他在站起,陈瑕已经追到,当胸又是一锤,兰天定起了半个身子,无法躲避,就只能把两个半截断棍去挡,可陈瑕力大过人,这一锤哪里是兰天定可以接住,虽然铁棍挡了一下,却被陈瑕连棍带人,给打出四五丈远,胸前一面耷拉下来的护心铜镜,都被砸瘪。那半截铁棍更是脱手飞出。兰天定一口鲜血喷洒出来,显然是受了重伤。
就在这时,乌维图忽然一声大喊:“还不走,等什么?红砂太华坛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