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只有两个字,却斩钉截铁。陈瑕问道:“有何不可?”
费恶道:“兰天定!”费恶惜字如金,但是考虑事情却很周全,那兰天定之前已与陈瑕交过手了,因为田碧恒的大队人马杀到,所以兰天定才败走,实际上陈瑕并未讨得什么便宜,此时前方沙尘滚滚,兰天定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,陈瑕冒然下去,如果遇到此人能有几分胜算?
可梅丽丝却催促道:“但是瑕儿如果不去,错过了今晚要再破红砂太华坛可就不大容易。”
墨奇点了点头,“不错,今晚我们攻其不备,才能杀入城中,也只有趁着其他法坛还不知道的时候,才有机会一战而胜,否则通天教、圣火教纠集人马,要
破任何法坛都是比登天。”
陈瑕把心一横,“我有铁锤在手,兰天定未必是我对手。他不过是仰仗着马快而已,在地下是不能骑马的,他定然打不过我。只要杀了兰天定,那红砂太华坛必破无疑。”
墨奇点头称赞,“好小子,喜儿总算没看错人,笨是笨了点,至少还有些勇气,如果你连勇气都没有,那我也绝不会叫喜儿嫁给你。”
陈瑕眉头一皱,“此事迟些再说吧!”
一旁的祖惧心里却很不是滋味,大声道:“没准他死在里面,也未可知!”
墨喜儿嗔道:“四哥…你胡说些什么!”
墨奇却道:“他说的没错,此一去,陈瑕孤身一人,凶险异常。如果真的死了,也不要怨天尤人。”
说罢,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铁老鼠,那老鼠右侧是一个摇把,后腿细长,前足短小。墨奇把摇把转了数十圈,然后将老鼠放在地上,说道:“去吧!”
那铁老鼠仿佛能听懂人言,蹦蹦跳跳地向前跑去,
到了沙坑附近,嗖地一声就钻了进去。
陈瑕颇觉得新奇,问道:“前辈,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