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又岂是寻常人可比,一听背后风声响起,赶忙上前一步,前方两人挥拳来打,陈瑕又不能还手,只把“碎影无极剑”的步伐施展开来,闪身扭动,好似一条泥鳅一般从两人之间穿过。
就听当的一声响,回头再看,祖惧那一锄头已经把地面上的青石砸裂。陈瑕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,惊道:“祖兄,我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下此毒手?”
祖惧那张黑脸涨得紫红,自知理亏,却狡辩道
:“害我七弟性命,岂能无冤无仇?”说罢虎吼一声,又将锄头对着陈瑕的小腹戳去。
陈瑕闪身避开,不等站稳,祖惧身形一转,单手轮着锄头,又向陈瑕砸来,陈瑕只好缩颈藏头,矮身躲过,祖惧的锄头到了一半,突然一个急坠,陈瑕只能向前翻滚。三招过后,陈瑕又不还手,已经忙得是一身冷汗,甚是狼狈。
梅丽丝看在眼中,心内焦急,对方心胸狭窄,摆明了是要置你于死地,你还要手下留情?那祖惧咄咄逼人,连一旁的胡古也看不过去,喝道:“祖惧,这位是陈瑕兄弟,是自己人,你疯了不成,还不住手?”
原来祖惧喜欢墨喜儿,今日见陈瑕到来,跟喜儿甚是亲密,便问墨喜儿她与陈瑕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墨喜儿也不隐瞒,说她与陈瑕定了婚约,如果他肯到大鲜卑山来帮忙,那她便以身相许。
祖惧一听这话,醋坛子立即倒了,他早想等着
墨奇百年之后做墨家的下一代传人,可他又不姓墨,唯一的办法,便是和墨喜儿成亲。喜儿娇小可人,古灵精怪,他也早就有爱慕之心,只是又不敢表达,就只对喜儿说道:“这个小子也不见有什么本事,要他何用?你涉世未深,可不要上了人家的当。”
墨喜儿不以为然,“陈瑕老实忠厚,不像你想得那样,他肯冒险到大鲜卑山来,就算不能成事,可单单这份情义便无人能比。”
祖惧道:“外貌憨厚,内心奸诈者比比皆是,你多大的年纪又能看得清楚?”
墨喜儿顿时不悦,“你怎么说我都可以,干嘛要诋毁陈瑕呢?你跟他又不是很熟!”说完便不理祖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