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却眉头紧锁,“就是不知道他们安排什么奸计要对付慕容广。”
梅丽丝道:“如何对付慕容广也不关你事!”
“可是…慕容广有恩于我们陈家,我不能见死不救啊,更何况他还是小倩的父亲。”
墨喜儿这次和梅丽丝的口风一致:“又是那个小倩,那个小倩的事比我的事重要,人家已经许配给独孤离了,你再惦记也没有用!”
“我哪有…”陈瑕还要解释。
梅丽丝却打断了他,“现在最要紧的可不是慕容广
的生死,而是喜儿的爷爷雪怪墨奇!”
“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去大鲜卑山救人?我还有伤在身呢,你可别忘了!”墨喜儿催促道。
陈瑕左右为难,“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良心,慕容广派兵助你,他现在有危险,你怎么可以置之不理?淳于炎诡计多端,武艺高强,绝非善类,这件事还是尽快通知慕容广知道的好,也好叫他早做防范。”
梅丽丝道:“也罢,我们走了一天也饿了,贺若部落离此不远,瑕儿,你就把这个消息通知那个索勒,由他向慕容广转达,也就做到仁至义尽,我们顺便也休息一晚。那个淳于炎内力高深,以你的武功我看现在也不是他的对手,我和喜儿又有伤在身,不便节外生枝。既然那两个叛徒已经投降,你也就不用再管他们的生死,我们这就走吧。”
陈瑕无奈,只好按照梅丽丝的主意行事,三个人不敢多做停留,星夜赶往贺若部落。
好在投鹿侯只是带了一部分兵马出去,因此部落里大多数人都还活着。陈瑕见了索勒之后本想说明此事
,可梅丽丝却又阻拦,“如今投鹿侯被擒,即便是贺若部落内,你又是否知道有没有丘麟的探子?此事不必当面讲明,我们住上一晚,启程之前,给索勒留书一封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