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道:“我别的本事没有,吵架肯定是天下第一。只可惜我这个本事,只能叫我自己痛快,却伤不了人命,不然的话,我就把那些仇人一个一个全都骂死。”
陈瑕不以为然,“说的好像你骂人不生气似的。”
“骂人生气,打人也一样生气,老子现在也杀不了人,就只好骂人解气。”说着,江浪看墨奇又转过身去不理人,便笑道:“不过我和墨奇也无冤无仇,就谈不上解气不解气了。纯属吵着玩,谁叫他说你的不是?说你不好,就是说我江浪投师不明,我岂能坐视不理?”
陈瑕见墨奇生气,也不好高声笑他,就掩着口偷笑,江浪又对墨奇道:“老头,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离开此地,要吵架的话,咱们还是出去再比个高下,这一阵就当打个平手如何?”
墨奇理也不理,只是气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大概是想:哪来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畜生,肯定是通天教的人故意派人来气我,我可不要上当。
心里虽然是这样想,可他这么大的年岁,可还没被人如此当面数落,说得他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,他小孩儿脾气,反而就气得更厉害。
陈瑕道:“说出去容易,可是要怎么才能打开这锁链啊?”
江浪笑道:“那你应该问墨奇前辈才是。”
墨奇冷哼道:“我早说了,先把你烧掉,然后就能想办法出去了。”
“这他娘的算什么办法?”江浪道:“把我烧了,你也找不到需要的材料,那我不是白死?”
墨奇一边不住地抖着腿,一边说道:“材料是要一点一点积攒的,反正你也是要死的,就不如做点好事。”
陈瑕忙劝道:“前辈,你不要生气了,究竟这个铁链怎么打开,我是诚心实意救你出去,又何必跟我徒
儿怄气呢?你想想喜儿还在外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