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道:“我可不要学你的什么掌法,你的掌法肯定都是带毒的,如果那样的话,我宁愿不教给你易容术。”
“平白无故我何必受你的恩惠?”梅丽丝冷哼了一声,“不教就不教。”
陈瑕笑道:“只要你不收我为徒,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啦。不过易容术也并非一朝一夕就可学会,除了知道易容的方法之外,笔墨丹青,雕刻刺绣也要精通,不知道姑姑你会几样?”
梅丽丝冷冷说道:“我们习武之人,练什么笔墨丹青、雕刻刺绣?难道像你这么笨的人,也学得会那些?”
陈瑕道:“这就叫术业有专攻,你看我学文学武都不行,给别人描眉画眼儿,还是有一套。”
梅丽丝哈哈大笑,说什么也不相信,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把巫仙样子画出来我看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陈瑕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,地上画了起来,不到片刻,便画完了。梅丽丝借着灯光一看,果然栩栩如生,与塔中的巫仙像相比更多了几分灵
动。
“真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个本事…”梅丽丝说完一脚将巫仙像踢散了,“谁要看她?你再给我画一幅蛊祖出来。”
陈瑕摇头道:“这个可难了,我没见过蛊祖,怎么可能画得出来?”
梅丽丝道:“我告诉你蛊祖的样子。”
梅丽丝也不管陈瑕是否答应,便把蛊祖的容貌娓娓道来,陈瑕一边听,一边画,只希望哄得梅丽丝开心就好,有不对的地方,梅丽丝便告诉他,这里要放大一些,这里要瘦一点,眼睛还是少了些神彩…陈瑕一一照做,画了足有两个时辰,天也就黑了。
陈瑕又找了个油灯,继续描画,暗暗地把蛊祖的样子,也给记下,梅丽丝见师父的样貌跃然笔下,心中大喜,对陈瑕的态度也好了许多,不住夸奖。
陈瑕见他不过三十岁的样貌,长得眉清目秀,温文儒雅,又不失风流倜傥,显得有些清瘦,眉宇间英气逼人,与陈瑕想像中杀人如麻的那个蛊祖实在相去甚远。“原来蛊祖长得这么俊美!姑姑,是这样了吗?”
梅丽丝轻轻点了点头,痴痴地看着那幅画,“他是我今生遇到的最俊俏的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