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犹豫了一下,心想:既然里面外面都很危险,那就不如不在外面受罪,管他通天教还是通地教,我一身武艺,怕者何来?
想到这里,陈瑕背起阿白,便奔着大门走去。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,那狼王也跟着站起。陈瑕冷哼一声骂道:“畜生,你有种跟过来吧。”说罢推开大门,闪身钻了进去。
一进门,见里面的神像前方有个三足两耳的青铜虬龙鼎,少说也有五百多斤重,陈瑕也不及多看,走过去把它举起,然后用它顶住大门,以防狼群进入。
阿白直咋舌,那陈瑕背着一个人,又举了个鼎,居然不如何吃力。暗想:听说鲜卑族的独孤浑号称东胡霸王,那力量也不过如此罢。
陈瑕回过头来,这才把阿白从身上解下来,只不过塔里漆黑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刚才进门之时,陈瑕就只看到了那口大鼎,也不曾留意这塔里的布置如何。此时两眼一抹黑,就只能摸索着向里面走去。好在塔内十分干爽,不似外面那样泥泞,陈瑕的精神也松懈下来。
他摸索着向楼梯的方向走去,忽然觉得脚底一软,身子便向下一沉,陈瑕应变奇速,足尖轻轻一点,向后纵身,阿白还跟在身后,被陈瑕撞了个屁股墩。
“陈少侠,你干什么?”
陈瑕怕中机关,再不敢上前,“就在原地坐吧,咱们什么也看不见,可别中了什么机关术。”
阿白笑道:“料想不会,想必是年久失修,地面塌陷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陈瑕点了点头:“当初主母车银花,便是用机关术困住我的,我也是一朝被蛇咬…看来这里真的只是一座荒废的古庙,不知道是何人所建。”他心中嘀咕:按理说这样的古塔,自然都是要建在人烟稠密之地,以宣传教义之用,可这里荒芜一片,哪有人前来进香朝拜,不知这座塔建在此地有什么用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