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哈哈大笑,“这个办法有意思。行,我也说一回谎!”
叶长风频频摇头,“江浪啊江浪,我真怕你把你师父教坏了,这都是什么馊主意?”
江浪道:“这你不要管,医者想要害人,那些得病
就只能听之任之。陈瑕你明天不用跟他们客气,既然你不做什么鲜卑王,不如开个生药铺,一手交钱一手抓药,咱们的血可不能白流,不叫他们这帮家伙倾家荡产,都算客气。”
“瑕儿岂能是那种人?”叶长风道。
陈瑕心中一动,“乖徒儿这次说的有道理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阿曼那时候为了就我们把八宝龙纹璧送给了车银花,如今车银花已死,我应该把八宝龙纹璧索回,用来压制阿曼身上的寒冰之气。”
“那也由得你!”江浪一边说着,把陈瑕的手掌割破,将鲜血滴入黑泥,再抓了把青草放在嘴里嚼烂,吐出来拌在泥巴里。
陈瑕不解,“这是何意?”
江浪道:“免得药丸散啊,有这些草药丸就不容易散开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把那团黑泥搅拌均匀。
叶长风暗暗好笑:这江浪还很有经验。
不多时,三个人黑泥团成一个个小球,粗略数一下,足有四十多个,应该够那些人解毒了,江浪拿出其中十个用羊皮包好,自己揣在怀里,陈瑕问道:“你这又是干什么?给他们的解药,你怎么乱拿?”
江浪嘿嘿一笑,“他们吃不了这么多。这个可是灵丹妙药,我自己留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叶长风用手点指江浪,“你这心眼,全都用在这上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