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对方的毒厉害,否则拓跋红也不敢如此放肆。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,现在应该如何是好?”
陈瑕急得团团乱转,江浪却笑道:“今天这件事你办得还算聪明,至少知道自己的斤两,呼衍洁与拓跋红二人联手,就算你百毒不侵,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,没有冒然送死,算你命大。不过你刚才要动手是打两个人,相对容易点,但是现在你再要动手,人家已经聚集了百十号高手,就更加困难。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,我又是个废物,你叫我有什么主意?我的主意就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机!趁着你师父不知道你在这,赶紧跑。”
“那不行…”
“不行,你还能怎样?之前我劝过你了,你没听。事到临头,还不是不敢与你师父为敌?”
陈瑕冷哼道:“你不帮我就算了,没必要挖苦,说不得,我只好再走一趟,刚才是手里没有兵器,不可能打得过师父,现在两把铁锤在手了,也未必就一定会输。”
江浪哈哈大笑,“那也随你的便,我是管不了你。你去了呢,有两种结果,第一种,就和刚才一样不敢动手,然后悻悻而归,第二种,就是你小子的脑袋叫你师父一剑砍了,他上次没杀你,这一次可不敢保证他不杀你。”
陈瑕怒道:“你还笑得出来,好!既然你笑得这么开心,就跟我走一趟,要死咱们就一起死,你这做徒弟的,替师父挡两刀也是应该。”说完一把拎起江浪的衣领,便要去追呼衍洁。
江浪忙道:“等等,等等。我好心劝你,你却要害我。我也没说不帮你,你急什么?”
陈瑕把他往地上一扔,“那些人随时有性命之忧,我如何能不急?”
“急也没用,我的意思是,你一个的力量有限,对付不了你师父,去大汉搬兵时间又来不及。不过这件事,你也不用太着急,我已经想清楚,对方人多是不假,不过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的人更多。”
陈瑕道:“我们的人多?我们哪里有人?董土楠这边的人马全都中了毒,更何况我也没资格调遣他们的人马啊。”
江浪微微一笑,“呼衍洁处心积虑,恐怕整个辽西的兵马算是已经废了,可你别忘了,辽东尸突炎还有六千铁骑。这部分力量呼衍洁漏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