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雀傻乎乎地说道:“那衣服湿了,我也得晾干啊…”
江浪道:“你是个女人,怎么可以和我们一样?那一身肥膘拿出来现什么?”
小雀怒道:“你敢骂我?信不信我大耳刮子贴上!”江浪吓得一骨碌又滚到水里,小雀则哈哈大笑,“孬种,也敢辱骂老娘?你不上来便罢,要敢上来,叫你身上再添两道疤!”
那小雀可不似阿曼那样娇弱,生性粗野,脾气火爆,她只对陈瑕温柔,教书先生都不知道被她打伤多少,何惧江浪?不等江浪再往水里钻,她蒲扇大的手已经揪住江浪的头发,就往水里按,江浪本来就重伤刚好,如何够她打,拼命挣扎也甩不脱,嘴在泥水里,又不敢说话,只能苦苦挨着。
陈瑕忙劝道:“这一次我徒弟说的对,你一个女孩家,总该矜持一些,就算要晾晒衣服,也该去隐蔽处,不要我们男人看到才对呀。”
小雀笑道:“是你的徒弟呀,那就是我徒弟了?叫
声师母,饶他不死!”
“小雀,你别闹了,赶紧把衣服晾干,我们好快点赶路。”
别看小雀对别人粗鲁,对陈瑕还是言听计从,冷哼一声,把江浪松开,果然躲到河边的小树林里去晾衣服。
江浪爬上岸边,不住咒骂:“这个母夜叉,好大的力气,幸亏我水性不弱,不然不是要被她淹死?奶奶的,平白无故又多了个师母,你小子以后最好少沾花惹草。”
陈瑕哈哈大笑,“这回可不是我沾花惹草,而是主动上门的,甩都甩不掉。”
有小雀这么一闹,江浪所想的那个凶手,便没有对陈瑕说明。他最终决定,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。等机缘巧合,有能力报仇之时,我就当面质问李云帆,看他有何话说,到时候,陈瑕也不能拦我了。
陈瑕在河里摸了几条鱼,就在河边烤了,几人算是吃了点东西,然后江浪把燃尽的草木灰用泥巴盖了,换上干爽的衣服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