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怎么办?难道放任阿曼被人抓走,我什么也
不做!”陈瑕大声吼道。
江浪知道他心中焦躁,这回也不再骂他,便劝道:“那你以为你能怎么办?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嫁祸你,也不知道阿曼被抓去哪里…不如这样,反正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,不必听那胡古的,要等到天明,你现在把我放开,我到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陈瑕这时也没了主意,毕竟阿曼生死未卜,他也不知道对方把阿曼带去了何处,以自己的智慧想去追踪凶手简直是妄想。
无奈之下只好几把把江浪身上的白布扯掉,白布下面是许多固定用的木板,陈瑕随手一掰,便把木板扭断,不到片刻,江浪已经如破茧化蝶,重新坐起。动了动手脚,行动自如。江浪心中大喜,“胡古医术果然高明。”
陈瑕道:“你体内尚有无数小钉未除,还是要小心身体。”
江浪摆了摆手,“不妨事,你扶我到外面去。”
陈瑕扶起江浪,向外面走了几步,他这些日子一直躺着,腿脚还不太灵便,走了几步才慢慢适应。到了几具尸体前,仔细查探,见基本上都是一剑毙命,出手极其刁钻狠辣,再看那具被一劈两片的尸身,心肝肠子流了一地,更是惨不忍睹。
江浪不禁暗暗皱眉:李云帆的剑法我心中有数,绝不可能高到那种地步,那此人到底是谁呢?
再到哈米池的尸体前看了看,见他没有剑伤,但是裆下却是一片血污,而大腿内侧一个脚印,会阴处也有一个脚印,很明显对方是踢了两脚才踢中此处,说明此人腿法一般。他一拳打在哈米池的眼眶,没把他打死,补了两脚,才将哈米池杀死,这又说明,此人拳脚功夫都是平平,倒又符合李云帆的特点。
江浪把想法对陈瑕讲了,自然不提李云帆的名字,陈瑕问道:“那这说明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