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:“你们明天要走就走吧,反正这酒我是拿走了了,以后可就再也不回来。”
又按照之前所想,在坛子里撒了泡尿进去,这才高高兴兴地回来。李云帆传他偷盗之术,他不偷金银,不偷珠宝,却用来偷酒喝,这样的人怕是天下难找了。
那几个兵丁,陈瑕也不曾在意,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去,叫朱广福看看自己的本事,酒不但偷喝了,还带回一壶作为证据。
不多时他到了先锋营左近,尽管还没看到尸体,就已经隐隐感到一股萧杀之气。原来有生气的地方与死了人的地方气场大不相同。此时的旷野中寂静无声,月光惨淡,几处火把随风摇摇曳曳,不见守夜的士兵,陈瑕不由得觉得紧张。他放慢脚步,缓缓走进营寨,一眼便看到满地的尸体,他心头一凛,几步走到切近,见那尸体中有朱广福在内,顿时失声惊道:“都尉!是谁干的?”
他摇晃了两下,朱广福丧命多时,哪里能答应他。陈瑕不由得悲从心起,可他还来不及哭泣,又看到阿曼的帐前还有尸体,他立即就知道不妙,几步冲到近
前,一看是哈米池,“乖徒二儿?”见身上没有剑伤,但是也早就死了。
见地上有送给阿曼的珠钗,陈瑕慌乱中捡起,再打开阿曼帐篷,里面空无一人,陈瑕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,倒退了两步,放声喊道:“阿曼!阿曼!”
喊了两声无人答应,陈瑕怒喝道:“是谁干的,你们把阿曼带去了哪里?还有活人没有啦!”
这时江浪的声音传来,“怕是都死了,你这臭小子怎么才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