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叶长风,江浪便气不打一处来,“回来又怎样,要去见老骚货,你自己去,休得带上我,叫那叶长风看到我这般模样,定然百般刁难。我可不想见他!”
“那也由得你,我可得睡觉了,晚上我还有件大事要办。”陈瑕说完就直接躺在江浪旁边睡上觉了。
一觉睡到子夜时分,他就一骨碌坐起,出了帐篷见漫天星光,将旷野照得通明一片,心中大乐,“正好
借着星光找酒喝去。朱广福总是劝我不要去,我也不必与他说我去过了,喝完了之后再回来,谁也不知道。”
陈瑕趁着夜色展开轻功便向主营而去,八十里路,也不过片刻。
等他前脚一走,江浪随即惊醒,心想:这家伙夜半三更的,不睡觉又跑出去干嘛?莫非是看部落里人走的差不多,偷偷找阿曼强行非礼?这小子平时就毛手毛脚的,这种事没准真做得出来。
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在江浪的眼中,这世上怕是没有好人了。
过不多时,忽听左边一声夜猫子叫,跟着远处的右侧,又是一声,江浪不由得惊觉起来。以他的经验判断,这可不是什么野鸟夜啼,乃是有夜行人物到此,故意学鸟叫来“问路”的。
而且左侧的那一声非常之近,他的帐篷比较靠外侧,那人离此不远,所以听得格外分明。地上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,越来越近,跟着帐帘一挑,一个黑衣的蒙面汉子闯了进来,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解腕尖刀。陈瑕走得匆忙,帐内油灯未熄,想是对方看到此处
亮灯,便先摸了进来。一见屋内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“小白人”,那人微微一愣,跟着又一个蒙面汉子进来,一见江浪,便操着公鸭嗓问之前那人,“怎么,有人先到一步?”
之前那人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看看去!”
两人蹑手蹑脚走到江浪身边,一个人用尖刀抵住江浪的胸口,另一人去探江浪的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