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广福却问道:“你觉得如何?”
陈瑕缓缓摇了摇头,看到朱广福期待的眼神,又不忍心说破机关,只好叹道“这套刀法有些深奥,我资质鲁钝,是看不懂啦。”
朱广福笑道:“那不要紧,你可以带回去,慢慢参详。以后它就是你的啦。”
陈瑕实在是不想学什么刀法,别说这套屠龙刀法如此拙劣,就算比它高深一百倍的武学典籍陈瑕也不感兴趣。只是盛情难却,他也只好收下。
出了大帐,朱广福还不忘嘱咐他道:“那毒酒可万万不能再喝。”
陈瑕嘿嘿一笑,“我记下了,不给你惹麻烦也就是了。”
辞别了朱广福,他便带着羊皮册子来找阿曼,胡古早就把药材备好交给了阿曼,只是他这边要给江浪接
骨,因此还没来得及煮。此时天刚刚擦黑,离用药的时间还早。陈瑕就在阿曼的帐篷前生了一堆火,把药材放在一个瓦罐里煮着。阿曼在帐内也闷了一天,叫陈瑕把她扶到外面透透气,陈瑕哪里会用扶的?直接就把她连人带被褥团了团,一起抱到外面,虽然隔着厚厚的被褥,阿曼还是觉得羞臊难当。“你干嘛,你扶我就好了,让人看见…”
陈瑕把她平放在地上,笑道:“神医前辈说了,你需要静养,不宜走动。看见就看见,怕什么?”
阿曼嗔道:“你就只想着自己高兴,却从不问我是否喜欢这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