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说道。
陈瑕十分为难,“为什么要出这么难的问题?我想不明白,不行,我得睡觉…”
说完他抱住阿曼就打起呼噜来,阿曼见他不肯明说,心中已经了然,他之所以非要娶自己,只是因为他当初的不服气,并非真的有多爱自己。时过境迁,他念念不忘的并非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愿,他为我着迷也多半是因为我的极阴之体。
人的一生,有多少愿望,又有多少是难以实现的?自己是陈瑕心中的一个结,如果这个结解开,他可能很快就把自己遗忘了。与其如此,就不如叫他一直打着这个结,叫他永远怀念。
阿曼轻叹一声,低声道:“既然如此,你又何必来拨弄我的心弦,也在我的心中留下一个难解的结呢?”
不知不觉,天色渐亮,清晨的阳光未能驱散夜里的寒意,密林里浓雾缭绕,鸟儿啾啾地在树枝叫着。陈瑕睁开惺忪的睡眼,一夜之后,他的精神已然恢复如初,脊背一片冰凉,他这才发现那盖在身上的衣服,已经全都给阿曼裹着,胸口处温温软软,阿曼侧着头
,正甜甜地睡着,洁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,鬓角的一缕头发略微卷起,被她的唇夹着。晶莹的玉体半遮半掩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,美得好似画一样。
陈瑕不敢惊动她,就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也不知过了多久,阿曼觉得胸口有一阵凉意,幽幽转醒。一抬头就看到陈瑕那炙热的目光,顿时忍不住一声惊呼,“啊!”她忙把衣服裹紧,可是那娇躯的曼妙早就被陈瑕尽收眼底,也不知他这样看了多久,昨晚尚有夜色掩饰,可现在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。她只好转过脸去,有手轻轻地挡住羞涩的脸庞,“陈大哥…你什么时候醒的。”
陈瑕微微一笑,“我早就醒了,我不看你,快把衣服穿好吧…”
说着话陈瑕捡起自己的衣服绕到树后,果然不再看她。两人整理好衣服,再一见面,均觉得羞臊,陈瑕笑道:“娘子,我去给你打点野味充饥。”
阿曼大窘道:“说好了,那个称呼你只叫这一次。昨晚是昨晚,昨晚我睡糊涂了,你要再叫,我便…”
“你便不理我…”陈瑕叹了一口气,阿曼道:“因为我还不是你娘子,你也不要太沮丧,陈大哥…我还
不饿,不如先找点水洗一下脸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