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点,陈瑕不曾想到:那就是他也不知道解药
的真假,如果冒然行事,车银花给他假的解药,可就误了大事。
那老将点了点头,“果然是女中豪杰,老朽佩服。”
“蛤蟆精”则不以为然,撇着大嘴说道:“说来说去,还不是因为你们部落没有本事,你儿子更是愚蠢至极,好端端地攻打什么大汉?到头来武艺不济,被人生擒活拿。我看你们部落充其量也就万把来人,把周围的小部落全都聚拢一起,也不过能凑出两万杂兵,靠这点人就想攻入长城那不是笑话吗?廉范那是大汉名将,祖祖辈辈镇守边关,你当他是酒囊饭袋吗?”
陈瑕一听他说话,心中就有气,“就好像你的武功很高一样。”
车银花也把脸一沉,“我儿知道有义气二字,这一带大大小小的部落,都以我们部落马首是瞻,兄弟部落被汉人屠尽,他又岂能坐视不理?他年轻气盛,好大喜功,自有我这当娘的教训,可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。”
那老将忙打圆场,哈哈大笑,“这就叫忠言逆耳。
主母大人,现在令郎被擒,攻打渔阳又损失惨重,我看你一个妇道人家,也是独力难支,不如就依我二人所言,与我家首领结盟,彼此还能有个照应。前几日拓跋氏族的人来找过你们,也是因此叫董土楠攻打渔阳,结果铸成大错。说来说去,这件事的始作俑者,是拓跋红那个无耻小人。我们部落可不比拓跋氏差,你奉我们部落为盟主,将来共创大业,建立鲜卑王国,从此与大汉、匈奴平起平坐,不再受人欺凌,岂不妙哉?”
陈瑕一听这两人似乎是与拓跋红不是一伙的,便问道:“二位是什么人?”
老将看了他一眼,“老朽复姓独孤,单名一个浑字,这是犬子独孤离,我们是漠北雄狮慕容广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