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收进了双臂,似乎是要把小倩融化在身体里,直到不分彼此,直到天荒地老。慕容倩心底喊着:“瑕哥哥…”可一出口就变成了如水一样的嘤咛之声。
陈瑕的手,沿着小倩的脚,一点一点地向上攀来,慕容倩紧紧地闭住眼睛,一双腿不知是分开好,还是合起来才好。她想躲开,又觉得不舍,浑身发烫,也越发情动。
偏偏就在如胶似漆之时,窗外一声冷笑,“陈瑕,好艳福啊!”
二人登时如遭雷击,回头一看,窗外一个人影晃动。
陈瑕一把将慕容倩推到床里,跟着在床沿一拍,飞身而起,单手对着窗户一把抓去,“是谁?”
他这一爪力道惊人,穿透窗棂,将窗上的苇帘抓的粉碎,窗外之人却早已飘然跃起,见陈瑕手臂在外,抽出宝剑斜斜切下。
陈瑕听到金风一向,忙把手缩回,刚刚站定那人竟从窗外跳了进来,唰唰唰连递三剑,陈瑕只能连连倒退,频频遇险,慕容倩在床里连发三枚银针,可来人
的剑更快,随手挽了个剑花,三枚银针全都被打落。
陈瑕靠在床头,将小倩挡在身后,亮了个防御的架势,定睛一看,却是白天见到的那个白衣秀士,“是你?”
此时白衣秀士依旧蒙面,冷笑道:“奸夫淫妇卿卿我我,在我大汉驿馆偷情,简直是伤风败德!”
这种两人之间的事,哪有当着第三者做的?慕容倩纵然豪爽也觉得羞愧难当,也不知道这白衣秀士在窗外听了多久,之前那些羞人的事不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。
“不关你事!”慕容倩手腕一抖,金铃索从陈瑕背后打了过来,陈瑕忙道:“当心他的剑!”
话音刚落,金铃索已经被白衣秀士斩成数段,慕容倩大吃一惊,“这就是胜邪剑!”
白衣秀士哈哈大笑,“不错!慕容倩,你可别说不关我事,这件事还真的与我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