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哈哈大笑,“她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?你们两人忙得不亦乐乎,也没叫我帮你们找人啊。可惜的是,叶长风的轻功太高,大鹏再厉害却没有他的金雕飞的快。这个时候,叶长风怕是早就出了渔阳了。”
陈瑕眉头微蹙,“你不是已经约好了等到明年中秋
吗?”
江浪冷笑道:“缓兵之计。我恨不能现在就叫他断手断脚!只有万不得已,才会等到明年中秋!小子…好歹咱们也有师徒的情分,之前在城外,我也帮过你不少次了,希望这件事你不要插手。不然的话,我自己都要死的人,何必管他姥姥的渔阳郡百姓?廉大人,你也务必助我!”
廉范仰头说道:“老夫可不听你的差遣,你心里只想报仇,岂堪大用?”
说罢拂袖而去,一众汉兵,紧随其后。
江浪看他走远,这才又大骂道:“老匹夫,怎知我这些年受的苦?大汉也不曾派过一兵一卒到绝地山谷中寻找过我,我在乎大汉百姓,可又有谁在乎过老子的死活?”说罢竟呼哨一声,把鹦鹉召回,不去打探消息。
慕容倩频频摇头,“这番牢骚和我们说说也就算了,要是被老匹夫听到,当心你的脑袋。要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,那刺客是为了行刺阿布提而来,不一定就是什么步鲁根的奸细。我担心…哎,真是难办?”
陈瑕问道,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“回去再说!”慕容倩转身回了驿馆,到了二楼,见阿布提那边有十名汉兵站岗,便和他们打了招呼,
然后带着陈瑕和江浪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门窗,这才说道:“你们看到没有,廉范名为保护阿布提,实则依旧是将他们囚禁,如今全城戒严,连桃裘儿和阿曼也不得擅自离开了。现在风声这么紧,瑕哥哥你想救人,就更加困难。”
陈瑕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是担心这个。现在事发突然,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慕容倩道:“只能静观其变,希望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,否则驿馆内外,层层守备,想出渔阳更是是比登天。”
“怕是怕夜长梦多…另外你之前说墨喜儿可能去了北方慕容部落,我怕再也耽搁不得了。”
本想听听江浪的意见,可他一直低头不语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。多半是和叶长风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