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风忽然停下扇耳光的手,回头望了一眼,茫茫然说道:“我去哪里,我要去哪里?去哪里都是一样…哈哈,去哪里都是一样啊!”说完又放声大哭。金雕迎着烈阳飞向天边,眨眼间化作一个黑点,便消失无踪。
慕容倩女孩家,总有些伤春悲秋之心,叹道:“天地之间竟容不下一个疯子?”
廉范道:“非是天地不容人,而是他自己容不下自己。”
卫福也慨叹道:“真乃一奇人也!可惜不能为我大汉所用!”
江浪冷哼一声,这才将宝剑投掷于地,骂道:“大汉有这样的败类,简直奇耻大辱,又有什么可惜的?你以为他为什么蒙面?他坏事做尽,还有脸再见故国之人吗?”
“哎呀糟糕!”廉范一拍脑袋,指着江浪说道:“都是你,坏了大事!”
江浪不以为然,“老子遇到仇人,自当与他对峙,我他娘的坏了什么大事?”他本应该对廉范客气一些,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,也顾不得许多,依旧是满口污言秽语。
廉范也不与他计较,“此人到此并非为了行刺,也不是为你和他陈年旧怨,而是为了报告军情,你一捣乱,他什么也没说,就这么走了。岂不是耽搁了大事?”
江浪冷哼一声,“他疯疯癫癫,他的话岂能相信?不听也罢!”
卫福皱了下眉头,“可是,…他要报告的究竟是什么大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