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秀士一剑刺下,似有意似无意,手腕一偏胜邪宝剑擦着陈瑕的脸颊滑了过去,剑刃虽然避开,但胜邪剑削铁如泥,单单是剑锋的威力,依旧不容小觑,宝剑没有碰到陈瑕的脸,却在他脸上划了条极细的血痕,与昨晚的剑气划破脸颊的位置一模一样,陈瑕在此人手下连败了两次,怒道:“那是我爹的遗物,你还给我!”
白衣秀士冷冷说道:“亏你还认得这把剑!既然是你爹的遗物,为何将它转赠他人?还叫它落入廉范手中。要不我盗出来,你这辈子恐怕都见不到你爹的遗物了!你这个不肖子孙,你爹有你这样的儿子,真是泉下也不瞑目!”
陈瑕猛然想起一事,他有胜邪宝剑,多半白马也被他藏起来,难怪找遍太守府也没有消息,如此一来,墨喜儿难道是遇害了,他慌忙问道:“你把喜儿怎么样了?我爹的白马何在?”
白衣秀士微微一怔,“到现在还想着什么喜儿,却不向我索要胜邪宝剑了吗?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!”
陈瑕怒道:“你要杀了喜儿,我绝不饶你!”
白衣秀士哈哈大笑,“你技不如人,又能把我如何,到现在还敢口出狂言,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。”
陈瑕道:“你要杀我,就快点动手,只要我一息尚存,就会找你报仇。”
“还以为你愚蠢至极,不懂得报仇。你爹的大仇不想着去报,却要替一个野丫头报仇,真是可笑至极。如今又投靠仇敌之国,真是死有余辜了。”
陈瑕怒道:“爹的仇我自当会报,只是我不知道仇人现在何处,我也不是那人的对手,而且我爹是汉人,为国捐躯,大汉又如何是仇敌?你一派胡言,居心叵测,昨晚又行刺阿布提,我岂能饶你?”
白衣秀士大笑:“你武功虽然有点成就,但和我相比还是差了许多,不饶我又能怎么样?墨喜儿就是我杀的,你又能把我怎样?”
陈瑕心中大骇,喜儿死了?他怒目而视,恨不能咬碎钢牙,“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,将来未必打不过你,等我有一天神功大进,就能替喜儿报仇雪恨。”
“你武功进步,我的武功也会进步,你又能保证一定杀得了我?”白衣秀士眼中寒光烁烁,陈瑕凛然不惧,咬牙说道:“就算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你,大不了拼了这条命不要,也要找你报仇雪恨。”
白衣秀士点了点头,“你好狠的心啊…好吧,今日
你说这番话,可不要后悔!你至亲至爱之人,我会一个一个除掉,倒要看看你怎么找我报仇!”
“你为什么那么恨我!你这么说,明明是故意显示你心狠手辣…”陈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