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福见慕容倩处置得体,也不禁暗暗佩服。那慕容倩不愧是慕容广之女,虽然是鲜卑人,又是一介女流,却不知比大汉的一些地方官员,英明神武了多少倍。慕容氏有此等人物,难怪雄霸漠北。一个女流尚且如此,其他人恐怕也是一等一的人杰,倒是不可不防。
驿馆的小吏李爽也来道贺,“原来姑娘是贼捕掾大人,小人真是有眼无珠,之前怠慢了大人,还请恕罪。”
慕容倩又岂会与他计较,笑道:“现在知道也不晚,你的衣服丢了,本官早已帮你找到盗贼是谁。”
“大人真乃神人啊,不知贼人是谁?”
慕容倩笑道:“便是昨晚行刺廉大人的黑衣怪客,之后他又穿了你的衣服,去坤极坊行刺鄯善王子,均
被我和陈瑕打退,他穿着的是你的衣服,你该当何罪?莫非与那黑衣怪客有什么勾结?”
李爽吓了一跳,“这…这,绝无此事啊,是他偷了我的衣服,小的一概不知,望大人明察。”
慕容倩笑了笑,又问卫福,“卫大人,我对大汉刑法不熟,不知道该如何惩治此人,还请指教一二。”
卫福苦笑了一下,“他是否与黑衣怪客有勾结,实在难讲,你是贼捕掾,又何须问我?”
陈瑕忙说道:“那黑衣怪客武功奇高,小倩,你可别冤枉了好人。”
慕容倩道:“怎么会冤枉,就是他的衣服丢了,被黑衣怪客拿去行刺廉老将军,老将军德高望重,此事岂能就这么算了?”
“可那是黑衣怪客偷走我的衣服,小人并不知情啊!实在冤枉得很。”李爽战战兢兢,不住磕头。
慕容倩要的便是他这句话,如此一来就等于是有了人证,昨晚夜闯太守府的可不是我和瑕哥哥,而是黑衣怪客。
此时卫福在场,定然也听得明明白白,回去把此事对廉范一讲,这就等于把一切罪过都推给那黑衣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