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不迷人,人自迷,洪莫因喜爱慕容倩,因此对她的话完全相信,抱拳说道:“是,是,那在下告退!”转身对手下人说道:“黑衣人已经逃走,还不去追!”
眼看着一众人鱼贯而出,阿布提吓得面如土色,半晌才道:“原来你们是大汉的贼捕掾。”
陈瑕笑道:“刚刚上任的。”
慕容倩则道:“有了这个身份,行事也方便许多,但不知那黑衣人究竟是何许人也,不但要杀阿布提,似乎还与桃大人有仇。”
陈瑕也觉得奇怪,“他使的是东福岛的玉影剑法,比我会的只多不少。实在是匪夷所思。”
慕容倩笑道:“你不过就会一招‘蔽日踏风’,人家比你会的当然是只多不少了,我看此人极有可能便是你的启蒙恩师——人称王之利剑的呼衍洁。”
桃裘儿恍然大悟,“对呀,天下间剑术这么高的人,毕竟有限,除了呼衍洁,又岂能是旁人?”
“莫非呼衍洁与你有仇?”阿曼问道。
桃裘儿叹了一口气,“我为人一向谨慎,十年之间,并未与人结仇,若说呼衍洁与我有仇,那还要从班
超出使西域说起。当年我带阿曼去鄯善联姻之时,恰逢呼衍洁被擒,我不过在鄯善王面前进了几句谗言,劝他与大汉结盟,不要救呼衍洁的性命而已,可那时呼衍洁已经被班超和陈睦困于囚笼,不会知晓此事才对。”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阿曼道:“据我所知,呼衍洁是鄯善的栋梁之才,鄯善强盛,也全都是仰仗此人,既然他是英杰,就不难想到究竟是谁在鄯善王面前要把他置于死地。而他死了,对谁才有好处,思前想后,只有精绝曾受他欺压,他也曾攻打过精绝国,所以与他有仇,又能接近鄯善国王的,可不就只有你桃裘儿?”
桃裘儿苦笑了一声:“他在鄯善一手遮天之时,得罪的又岂是只有我一人?那也是满朝文武都容不得他,所以才没人救他,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。此事也不怕王子殿下知晓,毕竟各为其主,无可厚非。况且有呼衍洁在鄯善,连你父王都要看他的脸色,就不要说你了。”
“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阿布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