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那个臭小子说我做的是错的,老夫有什么错?”
卫福不解其意,问廉范究竟是什么原因,廉范便将席间之事一五一十地对卫福讲了。
卫福听完笑道:“这都妇人之仁,难不成我们放过步鲁根,他便会就此罢手?那臭小子没打过仗,他懂得什么?慕容倩是鲜卑人,当然要替他们鲜卑人说话。”
廉范道:“老夫本来也是这么想,但是在席间,老夫居然辩不过那个臭丫头,实在是觉得颜面扫地。老夫在云中郡也曾处理过类似事务,我们汉人与匈奴分分合合,打打停停,也争斗了千百年,可至今都没有彻底将其平灭,西域各国依旧摇摆不定。可见武力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,老夫毕生戎马,除了靠打仗镇守边关之外,别无所长,莫非叫边地安宁,还能另有他法?”
卫福笑道:“还能有什么方法,班超在西域任职多年,不也是最终要仰仗大汉兵强马壮才能解决一切?那两个年轻人的话,不必介意。”
廉范频频点头,“不错,俗话说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。陈瑕那臭小子口口声声说我杀人不对,可他击退沙雄海靠的不也是一身高强的武艺?只可惜像这样的人才,却不能为大汉出力,偏偏这个人执拗的很,是个一根筋的傻小子,老夫无法说动他。他又是忠良之后,一身本领,叫他流落
在外,哎,实在是…可惜,可惜…”
卫福哈哈大笑,“原来大人有爱将之意…他能空手打败那个沙雄海,的确非同凡响,我看他多半是受那个慕容倩的蛊惑…不如毒杀了此女,再嫁祸给通天教,如此一来…”
“不可,”廉范正色道:“老夫光明磊落,岂能做那样的龌龊勾当。再者,慕容倩虽然也是鲜卑人,可他父亲慕容广却并未与大汉为敌,我有什么理由除掉他的女儿?若是将她杀了,被慕容广得知,必定不顾一切,联合其他部落一起讨伐边关,再逼得他倒向匈奴,于我大汉就更加不利,他们鲜卑四分五裂,各自为战,对我们大汉才是最有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