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点了点头,“说!”
那小卒微微一笑,“小花在狼居胥山以西,被匈奴人掠走了,你管我们要什么人?”
“狼居胥山?”陈瑕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,而自己要往东北,怎么小花偏偏就向西了呢?难道那钓鱼的老人告诉我的是假的?怪不得我追了这么多天,一点线索也找不到。
“多谢告知,”陈瑕将那小卒推开,把他放了。江浪又是一惊,心中暗骂:这个臭小子真是害人不浅,
之前叫你投降你不投降,如今既然你已经抓了对方人质,而对方也有所顾及,就该死撑到底,先出了圈子再说,这个时候放人,那头领只要一声令下,万箭齐发,焉有你我命在?就算你想死,也不该连累我呀?
江浪虽然被困山谷多年,但江湖阅历可比陈瑕丰富了许多,也不等那为首之人下令,先行一步将陈瑕踹倒在地,跟着又点了陈瑕的大椎穴。他出手也快,又是从背后偷袭,陈瑕毫无防备,当即被他点倒在地,此一变故,连那些鲜卑族人也全都愣住。
“头领大人,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,替你把他抓住,任你们处置!”
陈瑕惊道:“乖徒儿,你背叛师门?”
江浪微微一笑,“我早就说过,你羞辱我的,我一定会要回来,之前只是没有机会,乖徒儿也是你叫的吗?你赶快跪地磕头,叫我三十声师爷,我或许可以替你在头领面前求情!”
那头领还没等发话,一旁的小卒却笑道:“原来你就是他的徒弟,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!”
江浪微微一怔,那小卒将头盔取下,一头秀发披散开来,“你可认得我?”
江浪抬头一看,却不认得。陈瑕也只是看着她依稀眼熟,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