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赢事关重大,东乌珠和西乌珠两个部落,谁也不想任人奴役,为公平起见,是不得请外人参与的。”
陈瑕笑道:“我不想参与啊,我只想知道,是否车队经过此地?”
壮汉摇了摇头,“从未见过…你多半找到方向不对。不是我们不留你,而是我们乌珠的规矩就是如此。所以…你还是走吧。”
陈瑕沉吟了一下,心中暗想:多耽搁一日,小花就多一分危险,这个乌珠部落,比河边的檀石部落可要大上数十倍,一眼望去,全都是营帐,人口估计也得是对方十倍之众,若是他们绑走小花,也极有可能。他们又偏偏不许人进去观战,其中搞不好就有古怪,说什么我也得进去瞧瞧。这一路向北,就只看到这么一个部落,就算我追错了路,也得进去确认一下才安心。
正所谓吃一堑,长一智,他被骗得多了,自然也学乖了不少,对那两个壮汉的话,并不全信,表面上不动声色,拱手告辞。等走远了,再从另一侧迂回过来,悄悄绕到另一侧,足尖点地,跃过外面栅栏,神不知鬼不觉。趁人不备,又钻入一个帐篷之内,偷了里
面的一件衣服,胡乱穿上,打扮成乌珠部落的人,这一手偷盗的本事乃是千面妙手李云帆亲传,夜色朦胧,旁人也未曾发现。
见一旁的火上烤着一条羊腿,他也悄悄顺走,混到人群外面,找了一棵大树,飞身而上,一边吃一边向圈子内观看。只见里面一堆篝火正旺,两个健硕赤膊少年,一个头戴红巾,一头戴绿巾,彼此勾肩搭背,浑身是汗,在圈子里扑跌摔打十分卖力,围观众人有的敲锣打鼓,有的拍手喝彩,好不热闹,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场中的情况,谁也未曾留意陈瑕。
在篝火的对面,则是几个衣着华贵的妇人,簇拥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,这两人坐得比旁人都高上一头,料想便是东西乌珠两个部落的头领。
那男的看得兴致正浓,随手抓起一个酒碗,一边喝,一边频频点头,对旁边的女子说道:“纳煦妹子,我看几年的比武,肯定又是我们东乌珠获胜了,一共十场,你们已经连输三阵,这一年来,你们部落里对年轻人实在是没什么长进,不如明年由我亲自去指导,也好给西乌珠挽回些面子,说实话,这几年,我们都是坐享其成,实在是把那些年轻人惯出了不少毛病
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