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喜儿顿觉羞愧,红着脸说道:“你把我带到这个破地方,我还会觉得你很好?简直是笑话。不过我当然是对你真心实意的啦…我又怎么会骗你?”
好在夜幕低垂,陈瑕看不清他的表情,便对墨喜儿的话信以为真。两人简单吃了点干粮,便在树林里找了个干爽一点的地方睡下。
陈瑕在天山做了七八年的奴隶,早就吃苦惯了,有个地方躺着他就能睡觉,也不顾地上是冷是热,不多时便鼾声如雷,对墨喜儿竟是一点也不提防。两人并排躺在一起,他还把脚搭在墨喜儿的腿上,手揽着墨喜儿的腰,那呼噜声就在耳畔,吵得墨喜儿睁着眼睛,却又不敢乱动。心中只是一个劲地暗骂:这个臭小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,竟这样搂着我,真是岂有此理。
正想着,陈瑕的大手就往他的胸脯抓来,随手一捏,觉得松松软软,梦中呓语道:“干娘,有吃包子啦
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舔着嘴唇,一副贪吃不够的模样,墨喜儿简直气得七窍生烟,有心用手把他推开,又恐他突然惊醒,自己不好偷他的包裹,他见这小子武功不弱,又怕打不过他,不过就这样叫他占着便宜,实在心有不甘。
又听陈瑕嘀咕道:“干娘,今天这包子做的有点小了。”
墨喜儿眼睛翻了翻,几乎要把银牙咬出血来,低声骂道:“乖儿子,干娘这可不是包子!你再捏我就弄死你!”见陈瑕一点反应也没有,他忍不住扑哧一笑,“你好好在这睡觉吧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,打开盖子在陈瑕的鼻边晃了两晃,一股白烟飘出,全被陈瑕吸入。墨喜儿心中大喜,这才把陈瑕的手推开,笑道:“干儿子,看在你叫我干娘的份上,我饶你不死,不然的话把你手手脚脚全都砍了。”
她又踹了陈瑕一脚,这才去查看陈瑕的包裹,正要打开,陈瑕却腾地坐起,“你要找什么?”
墨喜儿本来以为用迷烟将陈瑕迷倒,哪知陈瑕是百毒不侵之体,迷烟对他毫无作用,刚才墨喜儿又踢了他一脚,哪里还有不醒的道理?他一开口说话,把墨喜儿吓了一跳,当时也来不及编什么谎话,甩手便是一记飞镖,对着陈瑕的眼睛打来。
陈瑕侧头闪过,墨喜儿再不敢停留,“乖儿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