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真哈哈大笑,“说明?你怎么说明?强抢孕妇,胁迫幼童,不给饭吃,就算是牲口也不能正要对待。你这么做只会逼得所有汉人造反,延误工期,我们大巫仙要的是能做事的活人,可不是要你把活人变成口中之食,你说着些话的时候,到底有没有把巫仙他老人家放在眼里!”
那吴真口若悬河,能说会道,丘麟哪里辩驳得过,“我…我怎么不把巫仙放在眼里?”
戚沧海道:“怪不得不老宫神殿的工程进度缓慢,要我看,最大的责任便是你了,你把干活的奴隶都杀了吃了,拓跋部落的人又不肯干活,你这不就是故意和巫仙做对吗?”
“岂有此理!”丘麟怒道:“你们一口一个巫仙,真以为自己是巫仙派来的人吗?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
?”
吴真道:“不是我们指手画脚啊,是你自己行为不当,我们只是好言相劝,不过这里的情况,我们一定会向头领说明,到时候还要请你跟我们一起去见巫仙,解释清楚,孰是孰非,自有公断!”
丘麟随便杀人,折磨奴隶,之前的确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,他自知理亏,怎么敢跟大漠五鬼去见巫仙,吴真说的又有模有样,似乎他们和巫仙的关系非常亲近。丘麟在拓跋部落里虽然也是一把好手,可同时对付五人胜算不大。
再仔细想来:淳于炎、夏侯破和大漠五鬼虽然各为其主,但他们都是汉人,那这几人之间互相袒护也就不足为奇。若是真的把这些奴隶赶尽杀绝,料想这些人联合起来在巫仙面前参他一本,到时别说是丘麟,就算整个拓跋部落都可能遭殃。
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不要得罪大漠五鬼,看了看陈瑕,将怀里的榛苓向前一推,“女人我可以不要,但是这小子打伤我两个手下,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汉人想要造反也必须要有惩罚,规矩就是规矩,万难更改,这里谁才是主子,总得要这帮奴隶明白!”
“那你想怎么办呢?”吴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