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真接着说道:“另一个人,将近六十多岁,又瘦又高,穿着一身黑衣,眼窝深陷,嘴唇干瘪,两腮塌进肉里,他不长胡子,也不长头发,偏偏两条白眉足有二尺多长,若是不仔细看,还以为是骷髅成了精,他虽然是后进来的,但步履轻健,那么大的年岁在风中不晃不摇,武功造诣尤胜那黄衣壮汉。”
“这两人是什么来历?”银萍问道:“和我儿有什么关系,哪个要知道他们的长相?”
对于银萍的一连串问题,吴真无法一一作答,那两个人谁知道是什么来历,只得说道:“令郎就是被他二人带走,你说有没有关系,我把二人的长相说的如此详细,是怕你将来找不到他们!我本是一片好意,你反倒责怪我们,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。”
“你们大漠五鬼作恶多端,会有什么好心?”银萍对这些人的印象奇坏,也不知道吴真说的是否是实情,心中默默记着吴真口中那两人的样子,嘴上却不肯服软。
余智骂道:“和这个娘们儿啰嗦什么,姓陈的害得我们还不够吗?臭娘们,我们大漠五鬼作恶多端,我们的话你爱信不信。反正吴真本来就是算命的出身,
一向欺神骗鬼,难得说了一次实话,居然还惹人怀疑,真是可笑至极!”
银萍察言观色,觉得余智倒是个心直口快的人,她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,“瑜儿失踪,我心急如焚,哪有心情听你们说那两个秃子的样貌如何,得罪了各位,是我对不住了,还请把瑜儿的去向告知。小女子感激不尽!”
戚沧海道:“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,那黑衣服的长眉老秃子,武功奇高,就算你追到,也打不过他,以云帆哥的身手,在那人的手上都过不了一招。”
李云帆面带惭愧,“那人武功之高,实在是生平仅见。从我面前一掠而过,光带起的风,都叫我站立不稳,那人冲到里面,将禅杖拔出,回身一杖,便打断了我一条腿。我们五人联手也不是对手,均被他们二人打伤。没想到的是,另外的黄衣壮汉,要举刀结果我的性命,长眉老头却用禅杖拦下,说道:‘上天有好生之德,这几人身中剧毒,病入膏肓,不值得我们徒增杀业。’说完他抱起你的儿子,然后用手按在他的天灵盖上。
黄衣壮汉叫他师父,问:‘师父,怎么样?’
长眉老头的长眉都拧在了一起,频频摇头:‘不是他,不是他,气息不对。’
壮汉又说道:‘这一路上,风沙滚滚,我们好容易追踪到舍利子之气,怎么可能不是他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