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羽,我x你祖zong,我要是毁容了,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长相清秀的凌阿聪平时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,今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,而且打的还是他的脸。他不仅身体痛得抽筋,心里更是翻搅着难受。
“凌阿聪同学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凌厉低沉的不满声在死一般寂静的教室里回荡。
“老,由老师,你怎么来了?”虽然自己是受害者,但听声辨出主人是谁后,凌阿聪内心深处只剩下哀嚎。
这‘老由头’虽然不喜收徒弟,但该他上的课,
他一定会尽责上好,并且有个‘阎罗’讲师的绰号。
如今,他和凌羽可是相见恨晚的师徒关系,以他护犊子的性格,自己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,你们选修课的老师今天请假,我跟他调了周五的课,接下来的两节课由我来上。”
‘老由头’恨铁不成钢地斜了眼凌阿聪,有段时间,他被这孩子的诚意所打动,也觉得他算是个人中龙凤,差点破例收他做徒弟。
但某天‘老由头’经过一间自习室,竟听到凌阿聪跟一帮‘不务正业’的学员,在那吹牛,说什么他‘老由头’不收他为徒,他还不屑呢。至此,无论凌阿聪再怎么哀求,他们也仅限于普通的师生关系,而非亲密的师徒关系。
“学院校规第五十三至五十五条条例,不得在教室内大喊大叫,不得任意辱骂老师同学,不得穿大裤衩上课…。你这哪一条做到了?给我到后面站着去。”‘老由头’一直觉得凌阿聪这种咋咋呼呼,一点就
着,跟个炮仗似的性子得磨。